第416章 心如刀割
那个时候刘大茄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

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魏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

槌一样大?
那样的话顶进鲍柳青那娇

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看来魏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地方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鲍柳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刘大茄子猛然分开了鲍柳青的双腿…借着灯光,禽兽刘大茄子

火的目光聚焦到鲍柳青那个神秘的地方,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魏老六的另一句话:“刘大茄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干,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

隙!兽

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那会是让人

血的刺

快

。
刘大茄子单手握住那

巨大的物…***躲在窗外偷听的魏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鲍柳青的声音,只听得见刘大茄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

撞击的噼啪声,难道鲍柳青又被干昏过去了?魏大有猜测着。
难免不去想象上次鲍柳青被刘大茄子干昏

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怎么才能把刘大茄子调出来?那也得等刘大茄子干完了再说,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鲍柳青的身体的。
过了一会,屋内又传来了鲍柳青苦痛不堪的呻

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身体的苦痛。看来是鲍柳青又醒过来了。刘大茄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内而来。魏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见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抬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香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香云?魏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李香云这个时候来干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
魏大有顿觉全身冰冷,懊恼得直抓墙。屋内炕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的刘大茄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魏大有总算走了,刚刚进入鲍柳青的身体,正魂飞着呢,李香云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
但刘大茄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他本想在李香云进屋之前

出那


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
鲍柳青被这样的猛烈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鲍柳青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身,不仅刘大茄子的巨物还


在身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躯

得她动弹不得。鲍柳青央求说:“你先下去。
香云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干…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刘大茄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身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鲍柳青着急地起身,连内

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

衣


就迅速下地穿鞋,其实房门从来没有

过,这就是刘大茄子懒散的生活。
鲍柳青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李香云一闪身进来了。“香云,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
鲍柳青急促地问,李香云凑到鲍柳青的耳边低声说:“二驴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鲍柳青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二驴回来了?”“嗯…是他回来了!”鲍柳青还像做梦似地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可能呢?这会是着的吗?他是咋回来的?刘大茄子迅速”李香云很焦急,说:“一句话半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吗?快点穿衣服和我回家吧!”
“嗯…我这就回家!”鲍柳青急忙转身,李香云却叫住了她。“妈,咱不能说是二驴回来了,要保密的,我已经想好了,你就说小龙高烧昏

,要你回去看看!”鲍柳青和李香云一前一后进到屋子里。刘大茄子正蒙着被在炕上装睡。
鲍柳青急忙来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说:“我家小龙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说不定要去医院呢!”睁开眼睛,扫视着她们,问:“那你一会还回来吗?”鲍柳青肯定地说:“那还回来啥呀,我明天回来!”
刘大茄子忽地掀开被子,赤身

体地坐起来,叫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干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干完了你再回家!”鲍柳青

脸尴尬和恼羞。
“你还是人吗?我孙子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事儿!我可不能依着你了,我这就要回家去!”说着扶上炕意图找来先前

去的外衣。
刘大茄子不知羞丑地支愣着孽物起身,一把抱住鲍柳青,很轻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瓮声瓮气地说:“不让我干完你就别想回去!”
说着,又野兽般地把鲍柳青的


又给撕扯下来了,李香云见这样的无

的禽兽行径,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头去,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不顾廉

的禽兽。
当着儿媳妇的面竟然这样,鲍柳青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

钻进去,但她自觉无法逃脱这个牲口的侵袭。
为了不更加难堪,她

面羞红,颤着声音对李香云说:“你先去外屋等我一会儿…”李香云刚要挪动脚步,刘大茄子却兽

大发地说道:“出去干啥呀?就让她在屋里呆着呗,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没见过呢!”
李香云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刘大茄子


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谁能让你妈妈舒服过瘾呢!嘿嘿,你妈妈她还舍不得我死呢!”刘大茄子说着又把鲍柳青野蛮地

到了身底下。
李香云气恼与羞辱

加,说不出话来,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边平息着戡

的心绪。屋内,刘大茄子重返故地,兽

又开始了。鲍柳青痛苦的呻

声不绝于耳地传来,李香云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李香云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难当地站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声音才总算停止了。
这时,窗外偷听的魏大有自觉今晚没戏了,就压抑着奔腾的思绪,翻墙而过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体里发

燃烧的

情了。鲍柳青从里屋走出来。
双手还系着衣服扣子,白皙的面庞上留着汗痕,美丽的眼睛里是无边的苦痛和羞辱,她的头发被禽兽

得散

,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态,双腿绵软地分张着走路,李香云看在眼里,心如刀割,这就是王家女人的悲惨和屈辱。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更认清了做王家女人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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